不值的伤心吗……你的痛,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?我们流的泪,难道还有少过吗?吶,其实付出的不只你一个人。就算面对了你的…嗯…疏离,就算一次次的努力换回来的是一身的伤、低声下气的挽留你到最后连一点残存的自尊都赔进去。我又有,怪过你吗?
“究竟在对别人全心的付出之后自己得到了什么?”、“我究竟在执着些什么?”你知道当你说出这样的话时,我好像打翻了什么,心里怪五味杂陈的。这些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,早在我们逐渐沉默的那段日子里,我就已经问过自己一遍又一遍,但总是无解的成分多些。那时的我,还不懂得什么叫做放弃。远远看着你笑,渴望下一秒你的视线会有那么一角多容纳一点我的身影,也许是天上的神太无聊,所以他们听不见我的期待,反而像恶作剧似的让失望慢慢堆叠,就像在伤口上洒了厚厚的盐巴之后再放上蚂蚁……我不懂为什么当初信誓旦旦的承诺,会变成一个比月球还要遥远的距离,现在不是搭乘火箭就可以到达月球了?!为什么你明明站在我眼前,我却觉得你离我太远……我看见了你的悲伤,也听见了你的吶喊,只是有那么一点无奈,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回答你。
吶,我不是没有怒力过喔,还是说我的存在感实在是太渺小了,所以……你看不见??,从以前就很想对你说一句:你是一个笨蛋,一个让我好心疼的笨蛋……你要把我们和回忆一起打包丢下车了吗?你要把回忆和伤心一起拒绝在你的世界之外了吗?你要……让我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待在你身边的身份了吗……有种感觉在眼眶里蔓延,涩涩的。不是已经习惯了吗……那为什么,还会痛?我还以为我的痛已经像生物老师说的『感觉疲劳』一样,痛的太多,麻木了呢……其实,最让我难过的是,我们彼此明明都还在乎、都还对过去抱有期待,为什么……不能像过去那样开怀放肆的笑着、不能像从前一样无拘无束的嬉闹?!这阵子以来,我们俩说过最多的一句话,是一次又一次的对不起,听在耳里,有种很心酸的感觉哪。
算了,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要泛滥了……有你们的那段时间很开心,在你们身上我学到很多,虽然付出去的学费有点贵。好像当初说好永远的诺言,已经不小心被我们摔碎了呢,不过好歹它也证明过我们曾有的天真,就让它和回忆一起静静的散落在我心底最深处吧。就这样──晚安了,我的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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