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已经很深了,马雅可夫斯基还在紧张地工作着。可是睡魔纠缠得越来越厉害,他觉得头很沉,眼皮象是要被胶水粘住似的,怎么也睁不开。实在没法再工作下去了,他只得横下心来躺一会儿。 他跑到厨房里拿来了一大块劈柴,